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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玦温知寒全本章节在线阅读大结局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13:14:05    

在柑之如饴的笔下,萧玦温知寒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。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,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。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、奇幻和爱情元素,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,”我的心沉了沉,指尖在袖中蜷起,冷汗浸湿了掌心。这些传闻,我在来时路上已听了无数遍,可从老王妃口中说出,那股血腥气仿佛就……将让你欲罢不能,引发内心的深思。

我是王府被送进来的第七个通房丫头。老王妃告诉我前面六个都死了,若是我走不出来,

她会好好厚葬我。我没有应下她的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我早知关于小王爷的传闻。欢愉不成,

杀戮成性。于是,我胆大向老王妃讨了一个机会。一个麻雀攀高枝,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。

01我叫阿妤,是第七个被送进小王爷萧玦院里的通房丫头。马车停在靖王府侧门时,

天正飘着清雪,细碎的盐末子似的,落在我浆洗得发白的旧袄上,悄无声息地化开,

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湿痕,刺骨的寒意便从那处钻进皮肉里。领我的是王府的老嬷嬷,姓孙,

一张脸像是被风霜啃过,沟壑纵横,没什么表情。她将我领到一处偏僻的暖阁,

老王妃正端坐在榻上,手里捻着一串碧绿的佛珠,眼皮都未曾抬一下。“抬起头来。

”她的声音和这天气一样,冷而沉。我顺从地抬头,目光平静地迎上她审视的视线。

她似乎有些意外,拨弄佛珠的手指停顿了一瞬。“不怕?”我摇摇头,轻声道:“贱命一条,

没什么好怕的。”她扯了扯嘴角,那笑意却未达眼底。“倒是个通透的。你可知,在你之前,

已有六个丫头被抬进了‘幽兰苑’?”“奴婢知道。”“她们都死了。

”老王妃的声音压得更低,像淬了毒的耳语,“死状……一个比一个惨。最后一个,

是被生生撕去了手脚。玦儿那孩子,一旦犯起病来,便不是人了,是只认血的畜生。

”我的心沉了沉,指尖在袖中蜷起,冷汗浸湿了掌心。这些传闻,

我在来时路上已听了无数遍,可从老王妃口中说出,那股血腥气仿佛就萦绕在鼻尖。

“若你也和她们一样,走不出那道院门,王府会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,好好厚葬你,

再给你家人一笔足够他们一世无忧的抚恤金。”她终于将目光落在我脸上,

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,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看穿。我没有像她预想中那般或惊恐或应承,

只是静静地听着,然后,我朝着她,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头。“奴婢谢过老王妃。”这一下,

她是真的愣住了。我抬起头,迎着她探究的目光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:“但奴婢斗胆,

不想求一个死后的体面。奴婢想向王妃娘娘,讨一个机会。”“哦?”她来了兴致,

“什么机会?”“一个麻雀攀高枝,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沉稳,

“若奴婢能活下来,不止活下来,还能让小王爷……安分下来。奴婢不求名分,

只求王妃娘娘许我一个安身立命的根本,许我家人一世荣华。”这是我踏入靖王府之前,

便已在心中盘算过千百遍的赌局。我的父亲曾是太医院的医官,因卷入宫廷秘案被贬,

全家流放。我自小耳濡目染,通一些药理,更懂些察言观色的伎俩。关于小王爷萧玦的传闻,

我听过最离奇的一个版本,说他并非天生疯病,而是中了奇毒,欢愉不成,杀戮成性,

皆是毒素攻心所致。是毒,便有解。老王妃沉默了许久,阁内只听得见窗外风雪的呜咽声。

最后,她那双苍老的眼中迸出一丝奇异的光。“好一个有胆识的丫头。”她缓缓点头,

“我许你。只要你能让玦儿像个正常人,别说安身立命,便是这王府侧妃之位,我也给得起。

”我再度叩首,额头贴着冰冷的金砖,心中却是一片火热。我知道,

从我踏出这暖阁的一刻起,我的人生便只剩下两条路。一条,

是通往幽兰苑下那片埋葬了六个无辜女子的乱葬岗。另一条,是踩着刀尖与鲜血,攀上云端。

孙嬷嬷领我去了幽兰苑。那是一座独立的小院,名字雅致,内里却萧索得可怕。院墙高耸,

墙角生着青苔,唯一的入口是一扇沉重的黑漆木门,上面挂着一把冰冷的大锁。“进去吧,

”孙嬷嬷面无表情地打开锁,“每日饭食会从小窗递入,其余时候,这门都会锁着。

是死是活,全看你的造化了。”我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,里面只有两件换洗衣物,

头也不回地踏了进去。门在我身后“哐当”一声合上,落锁的声音,

像是命运铡刀落下的回响。院内积雪无人清扫,一脚踩下,没过脚踝。正屋的门虚掩着,

风吹过,发出“吱呀”的悲鸣。我推开门,一股浓重的血腥与草药混合的怪异气味扑面而来。

屋内的陈设很简单,却处处透着诡异。桌椅是上好的紫檀木,上面却布满了深刻的划痕,

像是被野兽的利爪刨过。墙边的博古架倒在一旁,珍奇的瓷器碎了一地。

而在这片狼藉的正中,一个男人背对着我,坐在铺着厚厚白虎皮的圈椅上。

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,墨发未束,如瀑般散落在肩头。他似乎听到了我进门的声音,

却并未回头,只是缓缓地,用一块白绢擦拭着手中的一柄短刀。那刀身极薄,寒光凛冽,

映着窗外惨白的天光,更添几分杀气。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,一下,又一下,

重重地砸在胸腔上。这就是我的战场,我的猎物,我的……活路。小王爷,萧玦。

02我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到双腿都有些僵硬,他才终于有了动作。他慢慢地转过椅子,

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毫无征兆地撞入我的眼帘。剑眉入鬓,凤眼狭长,鼻梁高挺,

唇色却是一种病态的殷红。他的皮肤很白,是一种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,

衬得那双漆黑的瞳仁越发深不见底,像两口幽深的古井,吸走了所有的光。他就是萧玦。

传闻里那个俊美如神祇,也残暴如恶魔的男人。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不带一丝温度,

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。良久,他薄唇轻启,声音沙哑而悦耳,

却淬着冰:“又来一个送死的。”我垂下眼帘,福了福身子,

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顺而谦卑:“奴婢阿妤,奉老王妃之命,前来伺候王爷。

”“伺候?”他嗤笑一声,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恶意,

“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说的丫头,是怎么‘伺候’我的吗?”他站起身,缓步向我走来。

他身形很高,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,那股夹杂着血腥与药味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。

我强迫自己稳住呼吸,指甲深深掐进肉里,用疼痛来维持清醒。他走到我面前,停下脚步,

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挑起我的下巴。他的指尖冰冷,像一块寒玉,触及之处,

激起我一阵战栗。“她的血,很暖。”他微微歪着头,眼底翻涌着一丝疯狂的红光,

像燃尽的炭火,迸出最后的星子,“我划开她的喉咙时,她还在对我笑。你说,

她是不是也和你一样,以为自己会是那个特别的?”我的心脏骤然缩紧。

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,扼住了我的喉咙。但我不能退,退一步,就是万丈深渊。

我强迫自己对上他的视线,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王爷说笑了。

奴婢……只是个下人,不敢有那样的痴心妄妄。”“不敢?”他眼中的红光更盛,

捏着我下巴的力道也猛然收紧,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,“在这座牢笼里,

‘敢’与‘不敢’,可由不得你。”他拖着我,像拖着一个破布娃娃,粗暴地将我扔在地上。

碎裂的瓷片划破了我的手心,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。他俯下身,黑色的长发垂落,

扫过我的脸颊,带着一丝冰凉的痒意。他的脸离我很近,

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那密布的血丝,闻到他呼吸间那股压抑的、苦涩的药味。

“你知道吗?每个月圆之夜,我身上的血都会沸腾。”他贴在我的耳边,声音轻得如同梦呓,

内容却残忍得令人发指,“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,不杀点什么,见点血,

就无法平息。”他顿了顿,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,激起一阵鸡皮疙瘩。“而今晚,

恰好是十五。”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几乎凝固。他的手抚上我的脖颈,

冰冷的指腹缓缓摩挲着我脆弱的动脉。我能感觉到那薄茧下的杀意,毫不掩饰,蓄势待发。

死亡的阴影,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我。我闭上眼,脑中飞速地闪过父亲医书上的记载。

关于“千日醉”这种奇毒,书上说,此毒发作时,五感会变得异常敏锐,情绪也极易狂躁。

寻常的安神香非但无用,反而会**毒性,加重痛苦。唯一的缓解之法,

是以银针刺入“神门”、“内关”等几处大穴,泄去部分毒火。我没有银针。

但我有我的发簪。我深吸一口气,用尽全身力气,稳住颤抖的声音,

开口道:“王爷……您是不是觉得头痛欲裂,耳边总有嗡鸣之声,

眼前……也时常出现血色的幻影?”他的动作一顿。我趁机继续说道:“您杀再多的人,

也无法平开这股邪火。那不过是饮鸩止渴,只会让您在下一次发作时,更加痛苦。”他的手,

缓缓收紧。窒息感传来,我开始拼命挣扎,双手胡乱地挥舞,摸到了头上的那支木簪。

我毫不犹豫地拔下,用尽全力,朝着他手腕上的“神门穴”刺了下去。这是我唯一的生机。

簪尖入肉,并不深,但那尖锐的刺痛足以让他下意识地松开手。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

剧烈地咳嗽起来。萧玦看着手腕上渗出的血珠,眼中的疯狂与暴戾竟奇迹般地褪去了一丝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愕与探究的复杂神色。他抬起头,

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,仿佛要将我看穿。“你……是谁?”这一次,

他的声音里,没有了那股令人胆寒的疯意,只剩下无尽的沙哑与疲惫。我知道,

我赌对了第一步。03那一夜,终究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。萧玦没有再对我动手,

他只是坐在那张虎皮椅上,沉默地看了我整整一夜。而我,也跪坐在离他三步之遥的地上,

手心握着那支沾血的木簪,同样一夜未眠。天亮时,他眼中的赤色完全褪去,

又恢复了初见时那般古井无波的模样。他什么也没说,径直走入内室,

将我一个人扔在了这片狼藉之中。门外的小窗被推开,送饭的丫头将食盒放在窗台上,

看都未看我一眼,便匆匆离去,仿佛这里是什么会传染瘟疫的禁地。

我拖着酸麻的身体走过去,食盒里是两碗寡淡的白粥和一碟咸菜。我默默地吃了一碗,

将另一碗和咸菜放在桌上。我知道,萧玦是不会吃这些的。接下来的日子,

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。萧玦大部分时间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
他从不与我说话,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于给我。我就像他院子里的一棵树,一株草,

一个透明的影子。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收拾这个院子。将碎裂的瓷器清扫干净,

把倒塌的博古架扶起来,用湿布一遍遍擦拭那些沾染了暗沉血迹的家具。我做得极为安静,

生怕惊扰了那个喜怒无常的主人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他的书房里,

堆满了各种医书,许多书页都已翻得卷了边。在垃圾桶里,我发现了许多熬废的药渣。

我偷偷捻起一些闻了闻,都是些清心安神的药材,但其中,

却混了一味极难察觉的“龙葵草”。此草本身无毒,

但若与他日常服用的汤药中的“白芷”相遇,便会生成一种缓慢侵蚀神智的毒素。

这印证了我的猜想。有人在处心积虑地,想要他疯,想要他死。是老王妃吗?

那个看似只关心儿子,实则眼中只有权衡利己的女人?还是府里其他的什么人?我不敢深想。

在这里,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。我眼下唯一要做的,就是活下去,并让他相信,

我于他无害,甚至……有用。我开始在他的饮食里做手脚。送来的饭菜我从不让他碰,

而是用自己藏在包袱里的一点干粮,配上院角挖来的野菜,煮一些清淡的汤粥。他起初不吃,

只是冷冷地看着我。我便将碗放在他手边,自己退到一旁,也不劝。等他回了书房,

我再将冷掉的汤粥倒掉。如此反复了三日,第四天清晨,我照例将一碗热粥放在他桌上时,

他终于开口了。“你不怕我杀了你?”他头也未抬,声音依旧冰冷。“怕。”我低声回答,

“但奴婢更怕王爷的身子熬不住。”他终于抬眼看我,眸光深沉,辨不清情绪。“你懂医?

”“家父曾是医官,奴婢自小耳濡目染,略懂皮毛。”我半真半假地答道。他没再追问,

端起那碗粥,喝了一口。我的心,在那一刻,终于落回了实处。半月后,府中来了一位客人,

打乱了这份脆弱的平静。那日午后,我正在廊下晾晒萧玦换下的衣物,

院门外传来了解锁的声音。我心中一惊,连忙躲到柱子后。门被推开,

孙嬷嬷引着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。那男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,

面容温润如玉,眉眼含笑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令人如沐春风的亲切感。“表哥!

”他朗声唤道,声音清越,“我听闻你这里又来了个‘新人’,特意过来瞧瞧,

可别再把人给吓坏了。”萧玦从书房里走了出来,看到来人,

原本冷硬的表情似乎柔和了一丝。“知寒,你怎么来了?”被称作知寒的男子,名叫温知寒,

是太医院院使的独子,也是老王妃的内侄,萧玦的表弟。他医术高明,

在京中素有“玉面神医”的美誉,也是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幽兰苑的外人。

温知寒的目光在院中扫了一圈,很快便定格在我身上。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

随即对我温和一笑:“这位就是阿妤姑娘吧?在下温知寒。家母时常念叨,

说王府里新来的这位姑娘,不仅胆识过人,还蕙质兰心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

”他的笑容太过和煦,态度也太过亲切,让我一时有些无措,只能低下头,

小声地回了句:“温公子谬赞了。”“表哥的院子,还是头一回这么干净整洁。

”温知寒转向萧玦,半开玩笑地说道,“看来阿妤姑娘确实是你的福星。

”萧玦不置可否地“嗯”了一声,眼神却不自觉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。

温知寒像是没看到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,自顾自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,

递给我:“初次见面,没什么好送的。这是我亲手调制的‘凝霜膏’,对女子肌肤最好,

姑娘若是不嫌弃,便收下吧。”我愣住了,不知该不该接。

萧玦却在此时冷冷开口:“她的东西,我自会赏。不劳温公子费心。”气氛瞬间僵住。

温知寒脸上的笑容不变,从容地收回手,打趣道:“看来表哥是真把阿妤姑娘当自己人了,

是知寒唐突了。”他转而为萧玦诊脉,两人进了书房,关上了门。我站在廊下,

看着手中那瓶未来得及送出的凝霜膏,心中却是一片冰凉。温知寒的出现,像是一颗石子,

投进了幽兰苑这潭死水里。他的温柔和善,与萧玦的阴冷疯狂,形成了太过鲜明的对比。

他看我的眼神,带着欣赏和一丝若有似无的怜悯,仿佛在看一个即将凋零的玩物。不知为何,

这个被誉为“玉面神医”的男人,让我感到的不安,甚至超过了那个疯起来会杀人的萧玦。

04温知寒走后,萧玦变得更加沉默。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一连两天都没有出来。

饭菜送到门口,也原封不动。第三天夜里,又是一个月圆。我知道,该来的总会来。

我提前准备好了用烈酒浸泡过的木簪,又将几块干净的布条藏在袖中。子时刚过,

书房里便传来了压抑的、如同野兽般的低吼,以及器物被砸碎的声音。我推开门,

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。萧玦半跪在地上,一手撑着桌角,

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。他的双眼赤红,额上青筋暴起,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
地上是他自己打碎的酒坛,锋利的碎片割破了他的手掌,鲜血淋漓,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。

看到我进来,他猛地抬起头,那双失去理智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威胁声。

“滚出去!”他嘶吼道。我没有动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轻声说:“王爷,我来帮您。

”“帮我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踉跄着站起身,一步步向我逼近,

“上一个说要帮我的人,已经被我剁碎了喂了狗!你以为,你会有什么不同?

”他身上的杀气,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浓烈,几乎化为实质。但我没有退。我从他的眼中,

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清明和挣扎。他在与那股控制他的力量抗争。“我知道您很痛苦。

”我迎着他走上前,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,“那种感觉,

就像五脏六腑都被人活生生掏出来,放在火上烤,对不对?”他停住了脚步,

赤红的眼中满是震惊。这是父亲的医书上对“千日醉”毒发时最贴切的描述。

我趁他愣神的瞬间,快步上前,抓住了他受伤流血的手。他下意识地想要甩开,

我却用尽全身力气握紧,将尖锐的木簪狠狠刺入他手腕的“内关穴”。“呃啊——!

”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,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。我没有停,拔出木簪,

又迅速而准确地刺向他臂弯的“曲池穴”。“王爷,您信我一次!”我仰头看着他,

眼中没有恐惧,只有坚定,“我不会害您。您不是疯子,您只是……病了。

”他粗重地喘息着,眼中的疯狂与理智在剧烈地交战。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下,

滴落在我的手上,滚烫得吓人。就在我以为他快要被理智战胜时,他却突然发了狂,

一把扼住我的脖子,将我狠狠地掼在墙上!后脑勺传来剧烈的撞击,我眼前一黑,

几乎晕厥过去。“你懂什么!”他双目欲裂,像是受了重伤的孤狼,“你以为懂点皮毛,

就能窥探我的地狱吗?”他的手越收越紧,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颈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**。

空气被尽数夺走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。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时,

他却突然松开了手。我瘫软在地,捂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。萧玦踉跄地后退几步,

靠在书桌上,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。那眼神里,有痛苦,有暴戾,有怀疑,

还有一丝……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。他举起那把一直带在身边的短刀,

刀锋在烛光下闪着森冷的光。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,蹲下身。冰冷的刀锋贴上了我的脸颊,

缓缓向下滑动,最终停在了我的颈侧。“告诉我,你到底是谁?是谁派你来的?

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我知道,这是他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。也是一次试探,

一次堵伯。我强忍着喉咙的剧痛和对死亡的恐惧,抬起头,直视着他的眼睛,

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说过,我叫阿妤。不是任何人派来的,我来,只是为了我自己。

”我顿了顿,用尽最后的力气,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。“还有,王爷。

他们在给您下的毒里,加了龙葵草。”他持刀的手,猛地一颤。刀锋划破了我的皮肤,

一道血线缓缓渗出,但我没有动,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。我们就这样对视着,

在摇曳的烛光里,在浓重的血腥中。时间仿佛静止了。许久之后,他终于收回了刀。

他看着我,眼底的疯狂和赤红如潮水般退去,只剩下无边的疲惫和一种深不见底的寂寥。

“从今天起,”他哑声说道,“你就睡在内室的软榻上。”这是命令,也是一种无声的接纳。

我赢了这场豪赌。05自那夜之后,我和萧玦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
我搬进了他的内室,睡在窗边的软榻上。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十二扇的紫檀木雕花屏风,

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。他不再对我恶言相向,也不再用那种审视货物的眼神看我。

虽然他依旧沉默寡言,但偶尔,在我为他处理伤口,或是端上汤药时,

他的目光会短暂地在我身上停留。我开始名正言顺地接管他的药罐。

我以“安神汤需要新鲜药材”为由,让孙嬷嬷每日送来未处理过的草药。我当着她的面,

将那些药材一一检查,然后挑出无用的,将真正需要的拿进厨房,亲手熬制。

我将里面的“白芷”换成了药性相似但不会与“龙葵草”产生毒性的“川芎”,

又加了几味固本培元的药材。萧玦什么都没问,只是沉默地将我熬的药一饮而尽。

萧玦温知寒全本章节在线阅读大结局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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